• 联系我们
  • 地址:湖北武汉三环科技园
  • 电话:159116031100
  • 传真:027-68834628
  • 邮箱:mmheng@foxmail.com
  • 当前所在位置:首页 - 电影圈
  • 生命轻重:菲利浦·考夫曼的三个改编电影
  •   在美国当代电影导演中,菲利浦·考夫曼的表现总是惊世骇俗。他绝对不是新潮青年,却也不遵循好莱坞的。他像一个爱捣乱的文艺青年,总是给电影制造出一些小混乱。因为,他喜欢改编文学作品———那些屡屡引起争议的文学作品,在爱与欲,灵与肉的纠葛中,展现他所看到的人性,于是,我们从他那里,也知道了这一切。

      1936年,出生于的菲利浦·考夫曼,是家中唯一的孩子。家境富裕,生活安定的他一帆风顺,先学历史,后律,一度曾经决定当一个历史学教授。

      上世纪60年代,结婚成家的菲利浦·考夫曼带着妻子孩子,到欧洲游玩。没想到,一段旅行却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在法国,他看了很多法国新浪潮和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影片,被伯格曼、帕索里尼、德西卡、戈达尔、特吕弗等电影大师打动,甚至在后来拍摄的电影《亨利和琼》中,还挑选了布努艾尔的《一条安达鲁狗》片段,以及众多欧洲文化的背景,以表示对大师的。

      1964年,他拍摄了第一部电影《金酒杯》(Goldstein),菲利浦·考夫曼首次把他对日常对生活的观察运用在电影中,显示了他独特的艺术风格。但真正引起巨大影响的,要从《布拉格之恋》开始。

      改编于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的著名小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讲述的是布拉格外科医生托马斯和特丽莎的爱情。托马斯爱特丽莎,同时也不能放弃情人莎宾娜。特丽莎深感痛苦。那是1968年,在布拉格,时局动荡,托马斯发表了激进的文章,被。三人逃亡,之后,莎宾娜去了美国,托马斯和特丽莎回捷克,两人隐居于,在一次车祸中双双丧生,在美国的莎宾纳接到,潸然泪下。

      与小说中深厚与凝重的阐述方式不同,考夫曼抓住了小说中最关键的部分———生命中的轻与重。面对生命和爱情,何轻何重?面对和心灵,何轻何重?

      乡村姑娘特蕾莎被老练的医生所吸引,一厢情愿的来到布拉格,和他结婚。然而,面对的却不仅仅是爱情,还有自己的生命,以及生命中的种种问题。然后,面对人的,面对战火,面对自身的爱情,一个独自寻找爱和依赖的傻丫头了。当发现丈夫又与情人在相会后,她带着小狗毅然地离开了托马斯,留给托马斯的信里上是这样写的:“我知道我应该尽力来帮助你,但是我现在做不到了,不但没有成为你的支持,我还成了你的负担,生活对我来说正是如此的沉重,而对你来说却是那么的轻松,我的生命无法承受这种轻,这种!”这段特蕾莎独白式的话语,也很清楚地点明了电影的主题:什么才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轻。

      从某种程度来说,菲利浦·考夫曼是一个完美的追求者。他对剧本的挑选极为苛刻,他认为故事是第一位的,没有故事就等于没有一切,他对那些拍成花哨的MTV名片式的影片表示不屑,因为美丽的泡沫在退潮之后就会踪影全无,而留下来的还是固态的物质,比如骨架,比如麻仓优下马作品番号血肉。

      1931年到1932年间,女作家阿娜伊丝·宁与银行家丈夫雨果在巴黎定居,在日记中,她记录了自己对生活的幻想。作家亨利·米勒和他妻子琼的出现,点燃了她对人的热情,她爱上了亨利·米勒的才华,同时也爱上了琼的美,电影展示了在一年多的生活里三人鲜为人知的故事。阿娜伊丝·宁,是20世纪著名女性文学作家、分析学家,1966年,63岁的宁将这段早年生活的日记改编成小说《亨利和琼》,文坛一度将此书誉为“最有价值的录”。

      1988年,《布拉格之恋》使菲利浦·考夫曼获得巨大成功。1990年,在亨利·米勒百年诞辰时,考夫曼拍摄《亨利和琼》,讲述亨利·米勒年轻时在巴黎的日子。

      这部电影遭到了上至美国电影协会,下到影评界的一致贬斥。并且成为美国电影史上第一部NC-17级别的影片(17岁以下人士观看)。后来菲利浦·考夫曼跑到,换来的结果则是改定为X级(影片),也就是在一般院线不得放映,只能在X级院线放映,影片票房遭到严重影响。

      但在这部电影中,我们能够清晰的看到菲利浦·考夫曼身上的文艺气质,以及他对30年代,巴黎的艺术生活怀有的之情。在很多片断中,都闪现了那个时代的文艺影子。同时,他近乎地控制着人们对文学作品的理解,深刻把握着人物的性格。因此,他的电影中的人物,无论从相貌,还是行为,都和影片无比贴切。

      于是,人们看到了表面很张扬、充满烟味、、充满男性气息、主动进攻的亨利,他充分了阿娜伊丝作为女人的和性幻想。而阿娜伊丝的个人气质几乎成为整个影片的支柱,演员几乎不用表演,其眼神和气质就足以体现阿娜伊丝渴望颓废而又极其无瑕的形象。而琼,她没有出场,就以一张照片,一个眼神,就足以以傲世的美艳,打动每一个人。面对三个人的爱欲纠葛,渴望与恐惧,只能通过电影中那些场面,才能足够有力地展现人物的真实思想。

      不过,面对票房的失败,菲利浦·考夫曼压根不在意。他认为那些被传统审美思想的成年人不是他理想的观众。他曾说:“如果你只喜欢按你的口味制作出来的电影,如果你只喜欢那些让你眼花缭乱、头晕目眩的影片,那么我可以自豪地对你说,我的电影不是给你看的。”

      1811年,的法国大前夕,就有这么一个的叛逆者———萨德侯爵,在当时民风保守的社会中,他的文学直指中最的角落。直到今天,萨德的思想仍然给我们在如何挑战传统伦理方面带来争论。

      《鹅毛笔》讲述了萨德侯爵在他生命的最后一段日子中,在情爱、与制度的斗争中的痛苦经历。萨德侯爵是一个作家,也是一个敢于对抗传统桎梏,探索情爱的“异类人士”。在他的沙勒东院里,他度过了生命中的最后十年。在片中,他与院长阿贝-考尔麦成了朋友,二人也同时爱上了院的洗衣女工迈德莱娜。但拿破仑派了一个医生来治疗侯爵所谓的“疯病”时,侯爵的反叛心理却愈加强烈了。

      菲利浦·考夫曼酷爱那些有争议的人和有争议的文学作品。所以,他最终将萨德侯爵搬上荧幕,让人奇怪又不奇怪。文学作家萨德,他的名字一度曾成为“狂”(Sadism)的医学代名词,他的著作到现在,在有些国家也还是。但另一方面,很多当代文学大师对他的现代文学鼻祖地位一再推崇。

      在影片中,着重讲述了萨德以文学成名之后被关在病院中写作的一段经历。菲利浦·考夫曼压根就没有对萨德的作品与否、与否作出评价,他着重点出的是萨德自觉的。考夫曼所理解的萨德,不是作家,而是寄予了他自身的理想。因为,这种文学的真实性和亲切性,和普通人如此贴近。没有贵族和平民的区别,贵族甚至成为嘲笑的对象。博伽丘“十日谈”的传统被萨德更大胆地加以发挥,人们在对真实的接触中,在对贵族阶层的嘲笑中,萌发了现代的平等意识。

      显然,严肃艺术、和人性解放的话题是菲利浦·考夫曼热衷的题材,他喜欢把主人公放在一种极端的体验中,不顾后果地去挑战传统的规范,挑战守旧的神经末梢,让他们去、、,在感受美好燃烧的同时也永无止境地沉沦。因而他影片人物的对白总带有脆弱的,细腻的感触,正如欧洲影片一如既往的特质。他又融尖刻与华丽、幽默与妄想、寓言与童话于一体,在古典乐、爵士乐、拉丁音乐、捷克民间音乐等生动而丰富的音乐形式的伴奏中拼贴出一副瑰丽诡异的图景。

      所以,菲利浦·考夫曼的电影有着相当强的个人色彩,你可以不喜欢晦涩的电影选题,也可以他在电影中对性的毫无,更可以不满他对作家视角的具体理解差异……但他有力的的电影表现,却不可否认他的思绪需要你耐心解读,反复重温,在细节中,发现更多的妙处所在。至于他为什么喜欢拍摄性题材,菲利浦·考夫曼告诉人们,与性题材相比,目前建立在片、警匪片、恐怖片之上的脆弱的文化更值得人们深切反思。

      本文由 325游戏(m.325games.com)整理发布